所以快要他吧。

温杳感觉全身都黏糊，仿佛蛇在蹭着她，低下头俯视他。

她扬起手，“听不懂人话吗？”

“啪”的一声，随着她的话落下，九俟的右脸也出现了个巴掌印。

“出去！”她这声带着恼怒跟警告。

他垂下眼，两腿发软，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脑子也空空的，泪水一滴滴砸到了地上。

他感到难过，心口一阵窒息，越发觉得呼吸不过来，眼睛被水雾弥漫，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他动了动唇，很想说声对不起，又惹她生气了，但喉咙发酸，完全开不了口。

温杳大力踢了他一脚，“怎么这么犯贱，我都说出去了还赖在这里。”

本以为听到这话他就要走了，却听到他带着哭腔承认了，“是啊，我就是犯贱。”

要是可以，他也不想搞得这么狼狈，他也想没有遇到她就好了。

这样他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蛇王。

或者一开始没有强迫她该多好，明知道她害怕，却还是用蛇身缠住她，把她带到自己住所。

九俟擦了擦眼泪，低下头一言不发的离开。

外头那两人差不多打完了，脸上都挂彩了，还十分不服，想爬起来继续打。

温杳很想跟周暮说，这个世界的主人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他打伤？

周暮原本凶狠的表情看到温杳后，瞬间变得委屈，跑上前摇着她的手，“他一直往我帅气的脸上揍，一看就是嫉妒我。”

巫师面色铁青，“贱人！”

周暮闻言直接表演了一波现场落泪，“你看你看，他还骂我。”

巫师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本来吃完饭，他就可以跟她这样那样了，这两个贱人却死活不让他好过。

温杳还就吃周暮那套，温杳的安慰他，“别哭，我们暮暮最乖了。”

周暮当着巫师的面亲了她一下，“那我们回家吧？”

“你敢！”巫师死死瞪着温杳，唯有一种敢跟周暮走就拼了的感觉。

温杳叹了口气，“你别凶他，他爱哭。”

“那我呢？”

“你我才第一次见面。”

“所以比不过他是吗？”他自动帮她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