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天色大亮，姜翎唰得睁开眼正要动，陡然察觉到不对劲，低头看过去，只见女子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

唇瓣殷红有些肿，脖子上胳膊上都是红痕，身体的异样传来，姜翎脑子里闪过一幅幅画面，脑子轰隆一声炸了。

他，他昨夜是做了什么，疯了不成。

怀里的人抽泣一声，口中还在哭泣着：“不要，放开我，疼，好疼～～～”

姜翎脸红得要滴血，慢慢抽身离开了些，快速穿好衣服出去冷静了点，烧热水端进来，用帕子睡着的人擦拭干净。

再一点点将衣服穿好，闭了闭眼想到昨夜自己做的荒唐事，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抹脖子。

脑子里思绪很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自己中毒了，不，那也不是自己做这种事的理由，她会怎么想自己。

李雪睫毛颤抖了下，慢慢睁开眼看着石壁，脑子里有些晕乎，一时没想起来怎么回事。

微微动了动身体，难以言喻的疼传来，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嘶嘶。”

姜翎回过神来看向她，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良久才开口：“我，我帮你擦洗了身上上了药，你还疼嘛。”

说着拿出一把匕首递过去，眼神里带着愧疚：“对不起，昨夜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捅我几刀子泄愤。”

“若是还不解气的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李雪张张嘴想说话，看嗓子早就嘶哑得不像话，一说话就像是破了风一样：“我，我想喝点水，你……不发烧了吧。”

姜翎忙起身去弄一杯水来，见她没半点怪自己的意思，还担心他的身体，愧疚快将他给淹没了。

“嗯，已经退烧了，昨夜我……对不起。”

“……！！”

尴尬的气氛在山洞里蔓延，李雪低着头喝水，喝完后偷偷看他：“我，想去如厕，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姜翎：“你自己能走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