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二小姐多好啊,对你一片痴心!你竟嫌弃人家!负心汉!”
深非也屈了两根手指,“砰”地一下敲在深非言脑门上:
“一年多没挨我的打,皮痒痒了,是不是?!”
深非言摸着头,脸上闪过一丝疼意,讪讪地咧着嘴。
“快说!”深非也催促。
深非言老实道:
“自你送贺家小姐上京后,虽然咱家因聘礼被劫退了婚,可付雅玲仍非你不嫁,还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铁了心要嫁你,付家无奈,迟迟没敢给她重新定亲。”
深非也听得眉心一跳。
自己到底是哪点惹得付雅玲如此执着了,他改还不行吗?!
深非言喝了口茶,润了润嗓,眉飞色舞地打趣道:
“咱全家当初谁没见识过你对付雅玲的一片真心?”
“聘礼被劫那天,生着重病的你,啧啧,趴在大街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深非也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当初演戏不过是为了让抢劫更逼真,好像是演得有点过头了!
不过,这又如何与付雅玲重新定亲扯上了关系?
他瞪着小弟,“还卖关子?赶紧说!”
深非言语调故作深情地感慨道:
“你对付家小姐一片真心,付家小姐对你也痴情一片!”
“我们那好大哥啊,不忍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被活生生拆散,便不知从哪儿借来五百两银子,又为你重新置办了聘礼。”
“虽说是比从前少了五百两,”深非言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子。
模样跟个说书先生般,津津乐道的,看得深非也一直捏拳,强忍着揍他的冲动。
深非言继续道:“但付家也知真心难得,一来二去,这门亲便是你不在时,在大哥的掺和下,给重新定下了!”
深非也听完,怔怔地往茶几前的坐垫上盘了腿,在深非言身边坐下来。
原来是大哥帮他重新置办的聘礼,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大哥哪来那么多银子?
还不是自己偷拿印章,背着父亲私下与苏云亦签下镖契,才会让大哥赚下那么多银钱……
哎!悔不当初!
“咱大哥可真好!”深非言一语双关地道,“家里应该也快给我定亲了,不知大哥会不会给我出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