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看不出苏云亦对贺家的好,只是虚与委蛇,惺惺作态?
他坚信苏云亦心怀叵测,暗中必有什么阴谋,而贺家众人却浑然不觉,如同置身于一场巨大的危机之中,却还在做着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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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无人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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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非也甫一回到深宅,便被下人领到祠堂,罚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知道此劫逃不过,他便老实跪了。
跪了两个时辰,偌大的深家没有一人来看他。
他觉出事态的严重性来。
眼看窗外明媚的阳光消失,替换上清冷的夜色,死寂的祠堂无端变得鬼魅,他那暴怒的爹才悠悠现身。
彼时,他正摇晃着脖子,耸着肩膀,又伸展着双臂,以活动他僵直的脊背。
听见祠堂的门被推开,他猛地直起脊背,一动不动。
深帆携着一股冷风,踱到他跟前,目光如刀地审视着他,围着他走了一圈。
那居高临下地威压感,直直扑压下来,令深非也无端生出一股畏惧,连抬头的勇气都被抽离。
他微微低头,盯着父亲那双移动的黑皮靴,心头莫名有几分惶恐。
“你可知错?!”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双黑皮靴最终在他跟前稳稳站定。
深非也低沉道:“孩儿知错。”
“错哪儿了?”看他肯认错,深帆语气稍缓。
深非也脑子一顿,接不下话。
猝不及防,“啪”地一声脆响在祠堂炸裂开来,背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如同一把烈火在灼烧。
深非也没忍住,惨叫一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
抬头一看,才发现他爹手里攥着一根粗实的藤条。
好汗不吃眼前亏,深非也疾呼道:“爹,不打,我说,我说。”
又忙伸出一只手,挡在身前,以防父亲再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