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无妨,哀家知道那女子就是你,你与他的姻缘是早就定下的。”
沈菀垂下眸,想到当初那把插入谢宴舟胸膛的匕首,一时之间有些愧疚。
她叹了口气,看向叶太后。
“没想到,太后娘娘知道的可比菀儿想象的要多。”
沈菀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着,不知道如何将孝德皇帝非叶太后亲生的事情说出来。
她端着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又将茶杯放下。
“菀儿是想说什么吗?”
沈菀还没来得及开口,叶太后便先问了起来。
沈菀抬眸看着叶太后,知道什么都瞒不了她。
她抿了抿唇,说道:“今日陛下让我和爹爹进宫,让我与他滴血认亲。”
“菀儿曾想,我本就是爹爹的孩子,为何陛下要让我与他滴血认亲,后来滴血认亲后,才证明我就是沈家血脉。”
沈菀话音落下,叶太后顿时皱了皱眉。
“你说君澈让你与他滴血认亲?”
沈菀连忙点头:“恩,陛下说如今京都城内都在传我不是沈家血脉,陛下怀疑菀儿的身份,所以让菀儿进宫。”
叶太后道:“这君澈真是荒唐,如今沈将军因为那江氏成了多少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他还要让你进宫滴血认亲,这将沈将军颜面置于何地!”
沈菀见太后发怒道:“太后娘娘,这不能怪陛下,陛下也许是想给爹爹洗清那些流言蜚语罢了,如今菀儿和爹爹滴血认了亲,就是沈家血脉。”
“也许陛下也是好心,担心我爹爹被人议论诟病。”
她抬眸看向叶太后说道:“不过,菀儿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件事在菀儿心中很久了。”
叶太后道:“菀儿想说什么,尽管同哀家说。”
沈菀深吸了一口气:“江氏我们沈家时,曾被祖母罚跪在佛堂里,我的贴身丫鬟春桃路过佛堂时,曾听到江氏与她身旁的赵嬷嬷的谈话。”
“江氏说……”沈菀止了唇,不再说话。
“说了什么?”叶太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