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沈菀既不是沈将军的女儿，又不是陛下的女儿，那陛下……”

沈凝的话在唇边戛然而止，下意识的去看孝德皇帝表情。

孝德皇帝沉默不语，面色阴沉可怖。

若是沈菀不是他的女儿，也不是沈括的女儿，那就是谢君礼和苏沁瑶的女儿，那么沈菀就没有必要留了。

四皇子谢君礼在时，就时常与他作对，还让苏沁瑶对他情根深种。

他如何能容得下，一个抢了他女人的男人。

自然也容不下沈菀。

“陛下，沈将军和沈三小姐到了。”

寝殿外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孝德皇帝坐直了身体，目光紧紧看着进来的几人。

当看到沈菀时，他眼睛忽而一亮，只觉得仿佛故人就在眼前。

沈括和沈菀进了内殿后，立马孝德皇帝和两个妃嫔行礼。

“参见陛下，参见两位贵妃娘娘。”

“参见陛下，参见两位贵妃娘娘。”

孝德皇帝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沈菀身上，孝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

沈菀和沈括从地上起来后，孝德皇帝就让人给他们二人赐座。

沈菀坐下后，孝德皇帝直接开门见山。

“沈姑娘应该知道，今日朕叫你来这皇宫的目的的吧？”

沈菀莞尔一笑，说道：“回陛下，臣女不知。”

孝德皇帝勾唇冷笑，“既然你不知道，那由朕给你说说。”

孝德皇帝话毕，就将沈菀非沈家血脉、还有他与苏沁瑶年轻时的一些过往都说给了沈菀听。

沈菀听完，只是微微勾了勾唇。

“臣女何德何能，能成为陛下的女儿。”

“臣女自小养在沈家，是入了沈家宗祠，臣女就是沈家人。”

一旁的沈括，见沈菀如此说话，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反而是孝德皇帝，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面色平淡，拳头却紧紧握紧了。

“沈姑娘是不想当朕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