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眼眶通红：“母亲，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那些人只会以为我是失心疯，不会当真的。”

“佑儿我会想办法让他留在沈家，做沈家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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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握住沈凝的手，咬牙切齿道：“若是我走后，我要你无论用什么办法，把沈家灭了。”

“尤其是沈菀和沈老夫人，我的毒是她们设计的，我要你灭了沈家满门。”

她喘着气虚弱道：“一年前，你刚及笄去了辰王府，被陛下破了身子，他如今对你……”

江氏的话在嘴边戛然而止，沈凝轻轻咬着唇，一言不发。

“母亲……”

江氏道：“若是他给了你机会，就将这机会抓紧了。”

“母亲的仇，你来报！我要沈家满门尽灭。”

沈凝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灭了沈家的。”

“那便好，那便好。”

江氏说完，又有气无力的躺了下去。

沈凝为她找来了国公府的府医，府医给江氏把完脉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姐撑不到明日了，让人提前准备后事吧。”

沈凝坐在榻上，看着江氏满口是血的模样，却平静得让人害怕。

“我知道了。”

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手帕，将手帕轻轻打开，递给府医。

“大夫能否给我看看，这里面是何物？”

大夫点头，接过沈凝的帕子，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帕子上的药粉。

只是一刻，他面色骤然一变。

“怎么了？”沈凝问。

大夫道：“这是迷魂散，女子若是闻了，便会出现幻觉和晕厥现象。”

晕厥？

沈凝皱了皱眉，想到每次和宣王同房时，都有些晕。

宣王……难不成，真如陛下所说。

她沉默片刻，准备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