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那条掉在地上的手绢时,心中慕然一惊,有些不可思议。
“陛下,臣……臣妾。”
“王德全。”孝德皇帝不给皇后解释的机会,说道:“去太医院,将徐太医给朕请来。”
“是,陛下。”
不多会儿,太医院的徐太医在王公公的带领下,匆匆进了凤鸾殿。
徐太医看向跪在地上的皇后,瞬间觉得有些不对劲。
王公公嫌弃的将手绢捡起来,递给了刘太医。
刘太医只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尴尬。
“回陛下,这手绢上的东西,是乃……”
“是什么?”孝德皇帝问。
刘太医面露尴尬之色:“回陛下,是乃元……阳。”
跪在地上的皇后立马变了脸色,气急败坏的就往刘太医看去。
“刘太医,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上面怎么可能是元阳?”
“陛下。”她抬头焦急的看着孝德皇帝,说道:“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对不起陛下之事,还请陛下明鉴,还臣妾一个清白。”
孝德皇帝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刘太医说道:“刘太医,给皇后把把脉,看看她是否有体寒之症。”
“是,陛下。“
刘太医小心翼翼的走到皇后面前,说道:“还请娘娘将手腕给微臣把把脉。”
皇后有些不愿意,可看到孝德皇帝那冰冷骇人的眼神时,她只能颤抖着将自己手腕递到刘太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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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切表情,被孝德皇帝尽收眼底。
刘太医给皇后把完脉后,立马朝孝德皇帝拱了拱手。
“陛下,娘娘阴虚火旺,并非体寒之人。”
孝德皇帝咧嘴一笑,说道:“朕知道了,刘太医先下去吧。”
“是,陛下!”
刘太医离开后,殿内气氛顿时凝重了几分。
皇后跪在地上,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陛下……臣妾……”
“说吧,何时开始!这手帕是你的不假,为何上面会有元阳?是何人之物?”
“说!”
一声厉喝,让皇后整个身子颤抖了一瞬,她跪在地上哆嗦得不敢说一句话。
“陛下,这手帕得确是臣妾的,可臣妾也不知道,手帕上为何有元阳,还请陛下查明。”
孝德皇帝冷笑一声:“是吗?事到如今,你还敢欺瞒朕!”
“那朕问你,为何你凤鸾殿的偏殿有暗道,还直接通往皇宫外?”
“为何你凤鸾殿殿门时常紧闭?”
“为何朕看到你身上淤青时,你骗朕说是因为体寒,所以出现淤青?”
“为何刚才刘太医说你阴虚火旺,你根本不是体寒之症!”
“说,与你厮混的男人到底是谁!”
孝德皇帝带着怒意的声音落下,皇后立马趴在地上。说道:“臣妾冤枉,臣妾从未与人厮混。”
她垂着头,紧紧拽住裙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屏风后被绑了四肢,塞了棉布条的荣国公。
荣国公四肢被绑着,口中塞了东西,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出来。
孝德皇帝从椅子上起身,气急败坏的就往皇后身上狠狠踹去。
“说,你们何时开始的?”
“还是说,从你和朕的新婚之夜就开始了?”
“那时候,你就骗朕说,你因体寒身体出现淤青,其实当日你早就和旁人有了肌肤之亲对不对?”
皇后愕然,她被孝德皇帝那一脚踹得全身发疼,看向如今怒气冲冲的孝德皇帝时,只觉得天都塌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抬眸眼泪汪汪的看着孝德皇帝,说道:“陛下,你怎能这般冤枉臣妾?”
“臣妾与你夫妻二十年,比不过苏沁瑶在你心中的位置就罢了,你如今还这般辱没臣妾。”
“陛下说的凤鸾殿地下通道,臣妾根本不知,更何况陛下带人去地下通道看了,可发现什么人?”
“如今陛下没有真凭实据,怎能冤枉臣妾?”
皇后说完,目光坚定的看着孝德皇帝。
孝德皇帝冷笑一声,猛的一挥手,直接掀翻身后的白凤屏风。
白凤屏风后,一个五花大绑着一个男人出现在几人眼前。
正是荣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