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勾唇一笑,伸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沈菀精致小巧的下巴。
月色下,少女面容倾城,乌黑的头发被风轻轻吹起,与他劲瘦有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谢宴舟似笑非笑,眉眼之间藏着乖张的气息。
他俯身下来,热气贴着她白皙的脸颊,低声:“沈菀,什么离国太子,我怎么听不懂?”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沈菀愣愣的站在原地,手无措的放在他腰身上,触碰到他结实的腰身,还能明显感受到焰毒留下的伤疤。
“谢宴舟你骗我,你……是不是离国人?”
谢宴舟轻笑一声,轻轻在她精致小巧的鼻梁上啄了一口,说道:“为何要骗你,你不是想做皇后?”
“先皇之前已经下旨,你我早就有了婚约,你逃不掉的。”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唇移开,而后伸手小心翼翼将沈菀揽在怀里。
沈菀有些迷糊,见谢宴舟说得这般认真,一时之间不知是梦还是真的。
分明她那个梦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可是,如今她重活一世,不再执着做什么大燕皇后,也不稀罕。
命书里的一切,她也不在乎了。
她微微仰头,目光在谢宴舟结实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扫视一眼。
焰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他现在站在她面前,都是隐忍那钻心的疼。
沈菀刚垂下眸去,手就被谢宴舟拿起来往自己胸膛放。
她呼吸乱极了,连忙将自己的手移开。
“谢宴舟,你这焰毒可用你的血解吗?”
“今日是月圆之夜,你应当是不好受的。”
谢宴舟唇角微微勾起,温和的目光落在她浓密的睫毛上。
他笑道:“你是长陵君的弟子,学了医术,怎能不知解这火莲焰毒需要什么法子?你应当是知道的。”
他声音落下,沈菀立马羞红了脸。
她怎能不知?
解这焰毒的法子,有些羞耻。
若是解不了焰毒,便只能忍着每月月圆之夜钻心的疼。
如今这温泉里药味这么大,恐怕谢宴舟中了毒后每到月圆之夜,都是用这药浴勉强压制,而不是选择碰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