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广场中央站满了人。

少年们神色肃穆，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头顶上仅有的一盏灯摇摇晃晃，一抬头，除了那盏灯，什么都看不到，久而久之，来这里的人也就不看了。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的男人指着只看到半张脸的女孩问道。

教官道：“明月八号。”

男人点点头，那女孩的眼神坚毅，眼中有光，或许心里还在希望什么，和周围的死气沉沉格格不入。

“还要练练！”

教官明白男人什么意思，默默记下了明月八号。

上午的训练结束，金暖暖回到宿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薄薄的笔记，那是她刚来这里没多久认识的朋友给她的，上面有她的字，也有以前那个朋友的字。

“明月八号，你哪来的笔记本啊?”

明月七号，一个比金暖暖年长一岁的女孩，她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看起来像个假小子。

在训练基地里，除了上面下发来的东西除外，他们无法接触到外面的东西，忽然冒出一本笔记本，着实令人好奇。

明月七号好奇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张票在她面前晃动。

基地里的饭票一人一个月二十张，一张一顿饭，鼓励竞争的基地用这种方法来让他们争斗，抢夺别人的饭票，为了不让自己后面饿肚子，每个月饭票的争夺都特别激烈，也有人因为饭票被全部抢走而活活饿死。

金暖暖不明所以：“你想干什么?”

“我没记错，你的饭票不多的了吧?这才月初呢，要不要换?”

金暖暖抱紧笔记本。

“你确定?”

明月七号看她没有商量的样子，收好饭票，转而拿出一个葱油饼。

饼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必然是刚从食堂拿出来的。

金暖暖咽了口口水，肚子忍不住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