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薛和沾发现一个相对清晰的足印,果儿立刻将火把降低,照着那个足印。
“此人脚长八寸,比宣建安的脚大不少。”薛和沾用手估量着那个足印的长度。
“所以凶手应当是个男子?”石破天惊讶道:“昨日用绣花针,还以为是女子,怎的今日脚印却是个男子,难道凶手有两人?”
薛和沾继续观察着脚印,没有回答石破天的问题:“脚印边缘清晰,鞋底有纹样,凶手身份不俗。”
薛和沾说着,又看向周围:“且这里只有两个人的足迹,凶手没有带护卫仆僮,也没有帮手。”
这时果儿看见地上一撮黑白相间的动物毛发,俯身拾了起来:“也并非没有帮手。”
果儿说着,将那搓毛发交给薛和沾:“我没有猜错,这的确是冠鼠的毛。”
石破天惊喜道:“既如此,我们岂不是只需查出今晚望月阁中离开的男子,找到鞋底有泥携带冠鼠之人,便可抓住真凶?”
薛和沾却摇了摇头:“只用这些证据,是无法给望月阁里的纨绔定罪的。”
石破天面露不忿,却也知道自家少卿说的有道理,若是平民杀人,有了鞋印和鼠毛,必能当场抓人定罪。
但凶手能上望月阁,身份定然不俗,若非证据确凿抓到现行,只怕很难将其伏法。
“难道少卿真想让明水云替真凶顶罪?”
果儿看向薛和沾,眼中隐有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