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癞蛤蟆也妄想吃天鹅肉?来人,拖出去,打!”
侍卫立刻冲出去,将陈湘君按倒在地,拳脚相加。
陈湘君在地上挣扎,嘴里还不甘地嚷着:“昭华,你我既已成了坊间话本佳话,何必装腔作势!嫁我又如何?你还能嫁得更好不成?!”
昭华听得这话,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中杀意森然。
“将此贱人扔出去!”
陈湘君如同一堆烂泥被扔了出去。
昭华还是不解气,又道,
“叫人处置了他,扔进河里,转成溺死的模样。一个贱民,也敢肖想本郡主?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哼!”
昭华一甩袖,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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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君的父母守着冰冷,泡的肿胀发白的尸体,哭得肝肠寸断。
陈母泪水湿透了衣襟,陈父灰白了脸色,二人仿佛一夜间苍老十岁。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走了啊!”
陈母撕心裂肺地喊着,声音嘶哑,几乎要断了气。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唉……这陈家子也是可怜呐,他不过是奉郡主之命写了那篇文章,哪知却落得如此下场。”
另一人摇头叹气,压低声音:“哎,你们可不知道啊,那虞二小姐怕了礼亲王府的威势,哪里敢找昭华郡主的麻烦?只能拿陈家子撒气。
先是带人上门把陈家子揍了个半死,又逼着他游街认错,这不就是往读书人的脸上踩吗?脸面全无,还能让人活得下去?”
这话如同一把尖刀,直直插进陈父陈母的心口。
陈父咬牙,眼里的悲痛被恨意取代,声音沙哑道:“若不是那虞苏逼得紧,我儿怎会丢了脸面,寻短见?”
陈母更是怒不可遏,拍地痛哭:“我儿命苦啊!被人当枪使,死得冤啊!”
那人继续道:“这虞二小姐也太狠了些,堂堂读书人,被她逼得连命都不要了。”
这话彻底点燃了陈家夫妇的怒火。
陈父狠狠攥紧拳头,眼中杀意迸现。
这血债,他一定要讨回来!
人群中,两人冷眼旁观,见陈家父母已被挑拨得恨不得生吞活剥虞苏,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对视一眼,悄然退去,回王府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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