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卫夫人脸色一白,手中的帕子差点掉了下来。
“侯夫人,这话是从何说起?虞小姐一直安然无恙,您听岔了吧。”卫夫人勉强笑着开口,额头却隐隐渗出汗意。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是说消息封锁的很严吗?
侯夫人目光一转,笑得灿烂。
那姑娘是不是虞二小姐并不重要,只要她说是那便是。
玩弄她的孩子,必让她身败名裂。
“哦?那真是奇了,我那守备司的远房亲戚可是亲口说过,那几日守城盘查的名单里,可有位姓虞的小姐。卫夫人,这就真不巧了。”侯夫人语气幽幽。
四周的人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佛经早已听得昏昏欲睡,这冷不丁抛出一段八卦,瞬间点燃了兴致。
目光纷纷投向虞苏,满是揣测。
“什么?姓虞的?该不会就是她吧。”
“我要她,哪里还有脸出来,早就一条白绫上吊了。”
“哎,可怜的女子啊,若真是她……”
议论声渐起,卫夫人脸上已是冷汗直冒,捏着帕子看向虞苏,眼中满是焦急。
傅怀溪心头一紧,忍不住道:“母亲何出此言?未有证据之前,何必如此揣测?”
他这话出口,四周静了一瞬,侯夫人脸色青白。
这傻儿子! 哪有当众打自己母亲的脸的?
他怕不是被那女人迷得连脑子都糊涂了。
她这番话,可全是为了谁?
虞苏见状,眉眼含笑,缓缓开口:“侯夫人信口开河之前,不如先统一好话术。您和世子爷的说法可不一样呢。”
侯夫人咬牙,指尖狠狠绞紧帕子。
这虞苏,真是牙尖嘴利!
“我也是一片好心,为虞小姐担忧,毕竟京中姓虞的贵女,可真不多。”
“侯夫人既然笃定我就是那位被拐的虞姓女子,可否拿出真凭实据?”
虞苏声音不急不缓,又道:“守备司职责重大,岂会随意泄露机密?消息若确实传入了夫人耳中,倒是耐人寻味。若没有……夫人今日这番言论,恐怕就显得有些孟浪了。”
“我……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怎知虞小姐这般敏感,难道我说中了?”侯夫人冷笑一声,咬牙说道。
“您既然随口提及,我随口反驳便是,怎会敏感?”
四周听着的贵妇人们纷纷露出微妙的神色。
傅怀溪心乱如麻,一边暗恼母亲多事,害虞苏平白受此揣测,又忍不住看向她那从容淡定的模样。
无论身陷何境,她总是这样镇定自若。
偏偏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