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女儿真做出什么败坏家风的丑事。
有了先前的事情。
他内心怀疑上了。
想到最近家中诸多风波,又加上南院住着关玲儿母子,虞洪秋心中的怀疑担忧愈发浓烈。
他脚步匆匆,雨水溅起泥点,身后的张氏和仆人们几乎追赶不及。
虞苏远远看见一行人逼近,眉头微蹙,迎上前去,语带不解:“爹,为何如此匆匆?前院的客人都走了?”
虞洪秋冷声道:“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虞苏一愣,隐隐感到不对劲:“发生什么了?”
“你问得好!”虞洪秋怒声斥道,“我倒要问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人进了你的屋子?”
虞苏闻言,脸色微变:“什么人?我的房里并无旁人。”
张氏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还敢狡辩?下人们可是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虞洪秋眉头紧锁,怒意更盛:“来人,搜!”
仆人们得令,立即上前推开房门。
正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情形尽收眼底。
只见何晟正弯腰搬着昏迷的关玲儿,欲将她藏入床底。
听到动静,他动作一顿,回头看到众人涌入,脸色骤变。
门外的张氏看到此景,先是愣怔,随即眼底泛起滔天怒意。
怎么会是关玲儿?!
她一贯端庄,此刻却难掩内心的翻江倒海。
一双吊眼死死盯着何晟,眼中写满恨铁不成钢。
都给你创造了机会,还是不中用,真是个废物!
她心中怒骂,原本精心设计的一场大戏却如此收场,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虞洪秋看到何晟对自己的外室动手动脚,气得怒火中烧:“何晟!你在这里做什么!”
何晟脸色惨白,张嘴结巴,连话都说不利索:“姨父,我,我……”
解释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昏迷的关玲儿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捂着脖子呻吟一声:“好疼……”
她环顾四周,看到满屋的人,顿时一愣。
目光落在虞洪秋身上,她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老爷二字。
但好在理智尚存,硬生生将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何晟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磕头:“姨父这是误会呀。她晕倒了我好心送她回房休息。”
虞洪秋:你看我信吗?
他眉眼间怒意更甚,目光如刀般盯着何晟,“你说是好心,就想我信你?你倒是说说,你好心为何送到虞苏的房里?你个外男为何跑到女眷内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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