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走后，邢科长便对沈科长说：“这个小程不识好歹，不要被别人卖了还在一旁替那人数钱呢。”

沈科长点着头说：“我看也是，她身上的一点本钱早就卖光了。那个香港人是傻子，会娶她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小程后来的确离开了工厂，后来有厂里的同事在深圳遇见过她。据说她已经被那个港商抛弃，坠入了风尘。

......

晚上，江枫来找叶浅浅，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叶浅浅跟着江枫骑着自行车来到一个老新村，叶浅浅有些纳闷地问江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枫笑了笑说：“马上到了，你跟我来。”江枫说着就在一幢大楼的楼底下停下了车，两人锁好自行车，江枫就牵着叶浅浅的手往楼道里走去。

楼道有些黑，叶浅浅有些害怕，她拽紧了江枫的手。江枫感觉到了叶浅浅的紧张，偷偷地笑了，然后说道：“马上到了，就在三楼。”

江枫打开了三楼一个单元房的大门，开了灯，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七九改良式的户型。应该是七十年代后期，八十年代初建造的房子。客厅很小，仅够放一张饭桌。两个房间一个朝南，另一个朝北。两房间中间是卫生间。客厅的另一头是厨房。阳台在大房间里。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件家具，地上的红漆斑斑驳驳，白色的墙壁也早就发黑，并且有些墙粉都脱落了。显然是刚有人家从这里搬了出去。

叶浅浅很是吃惊的问道：“这是哪里？你怎么会有这屋子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