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志业选择息事宁人,关上房门,起来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回房睡觉去了。
此时只有他与跟在他身边的护卫在。
邢宇达好心情地唇边挂着一抹笑,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喃喃,
“她会在哪个房间呢?”
身边的护卫道:
“少庄主,要不要我去将那女子捉出来。”
邢宇达皱眉,“你别多此一举。”
他最讨厌的便是直接将人强占,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况且,他更想看到对方为他神魂颠倒、失去自我的模样。
等他玩腻了,便将人抛弃。
护卫一惊,连忙道:
“是我多嘴了。不过,那女子也是流放中的一人,而他们明日便走,我是担心少庄主就此错过了。”
邢宇达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
“那姓吴的老头儿能封城,我们就不能封了?”
护卫有些迟疑:“庄主虽与京中的大人关系匪浅,但这也太过于兴师动众,庄主只怕不会同意。”
邢宇达调转方向,走出驿站。
声音里是势在必得,
“用点别的法子将人困住就行了。”
……
第二日,解差便听闻了前方道路的一处桥塌了。
而那处桥则是他们要去往下一个地点的必经之地,没有远路可绕。
不止孔镇,姜氏等被流放的人都很是意料之外。
作为必经之地的桥,修建的规模必定不小,怎么会忽然之间说塌就塌呢?
孔镇有些焦急,
“那这桥得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又或者,我们可否乘船渡过?”
青山县刚解除封城时,他便收到了下一个地点官府的催促信件,说让他带着流放犯人加快脚程,早日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