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恩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连忙问道:“知道什么了,该不会是找到证据可以证明江谨赋没有作弊吧?”
娇娇果断地摇了摇头,“不是。”
“不过我听莫夫子说,多亏了许永文跑去跟他们通风报信,他们才能及时赶到那里,要不然周夫子可能直接把江谨赋赶出书院。”
“那个周老头可真卑鄙呀!”周承恩气愤地说道。
“你说他这么卑鄙,该不会偷偷把江谨赋的卷子毁掉吧?”
平安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瞬间沉默。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看来我们要想办法把那张卷子搞到手才行。”
周承恩一脸烦躁,“他肯定会把卷子毁掉,我们现在到哪去找卷子?”
娇娇和江谨赋相视一眼,瞬间就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江谨赋忽然咳了咳,才道:“我们先按兵不动,到时候再见招拆招,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转眼间,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一大早,平安一脸惊慌失措地敲响江谨赋的房门。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谨赋,快点醒醒呀!出大事了!”
不多时,江谨赋才睡眼惺忪地从屋内开门走了出来。
江谨赋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看向平安,问道:“一大早的,发生什么事了?”
平安还没说话,周承恩的房门也打开了。
“你们一大早吵什么啊?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大早这么吵?”
“对啊!天才刚亮没多久,这么早就来人了?”
砚清和书远也相继从房里走了出来,此时平安才插得上话。
“你们还睡什么睡呀!出大事啦!昨天半夜周夫子院里走水,听说全烧光了。”
这下子,周承恩身上的瞌睡虫全都被吓跑了。
“你说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呢?”
平安也是一脸烦躁,“这下子可麻烦了,听说那些卷子全烧光了。”
周承恩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件事,于是立马尖叫起来。
“岂不是没办法证明江谨赋的清白了!”
当莫夫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和宋考官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