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什么?加把劲把它砍了,要不然你妹妹睡哪!”
可尽管沈家人轮番上阵,那该死的藤条硬是毫发无损。
最后,沈老头只能摆摆手放弃,让娇娇这段时间先到他们夫妻俩屋里睡。
生生得意极了。
“宿主,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那个世界的植物可是很厉害的,除非有我们特制的溶剂,要不然想铲除它没那么容易。”
不用想也知道,生生说的那个溶剂,一定很贵!
已经熟知它套路的娇娇已经不需要问了,反正溶剂她肯定买不起。
当晚。
沈家人吃过晚饭后,娇娇被汤氏洗干净后放到炕上,她自个觉得好玩就一连滚了好几个滚。
等到停下来后,娇娇才转过头跟汤氏抱怨:“娘,这炕真硬,磕得我全身疼。”
汤氏白了她一眼。
“你以为这是周家的床啊!人家的床都是铺着好几层褥子,你怎么滚都不硌肉,我们家穷,只能搭得起炕,那是硬邦邦的石头和泥土垒成的,不痛才怪!”
娇娇忍不住感慨:“要是我们也能换成床就好了。”
汤氏笑了笑,没再说话。
清河村冷的时候是真冷,像他们这种穷苦人家哪里买得起精致的步摇床,哪家哪户不是随便搭了个烧火的炕就躺了上去,反正能睡就行。
这么多年来,汤氏也习惯了。
第二天,娇娇去上学的时候,就有村民拉住她,问她家房顶的事。
没想到短短一夜的功夫,沈家房顶上竟然已经爬满了藤条。
整个清河村的村民一夜之间都知道了这件事。
“张二叔,我也不知道,那东西就是突然间长出来的。”
张二叔啧啧两声,脸上满是同情:“真可惜啊!你们家这房子还不到一个月,这么快就毁了,你们沈家还真是倒霉啊!”
“是啊!这大概就是厄运专挑苦难人吧!”
说着,张二叔摇头晃脑地离开。
娇娇也继续往周家方向走去。
现在娇娇上学已经不需要沈五郎陪同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沈家人就默认了娇娇也能独自出门的这件事。
反正只要不跑太远,沈老头已经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然而,沈家的事情还是在清河村传了又传,甚至隐约充斥着两个极端的说法。
有人说这是天神赐福。
张虎却说这是天神诅咒,沈家作为外来户在清河村为非作歹,这是被老天爷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