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晴咬牙,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沈静姝让春兰悄悄代谢婉晴给傅子晋传了话,说自己心中只有他一人,但如今这般,自知已配不上他,程家富甲一方,若自己成为程家少夫人,日后必定能成为贵人助力。
末了,春兰眼眶泛红,“公子,我家姑娘深陷泥沼,婢子瞧着实在不忍,这才斗胆来找您,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劝解姑娘一二。”
傅子晋并不在乎谢婉晴会怎样。
前世已娶了她一次,他自觉已经仁至义尽。
可沈静姝不同。
那是他后知后觉,心中所爱之人。
是他曾经拥有,却没能留住的白月光。
他神色淡漠,对春兰吩咐道:“回去跟她说,让她安心嫁过去当她的程家少夫人。事成之后,我必定不会委屈了她。”
待回了府,春兰又换了一套说辞。
“姑娘,那傅子晋当真不是个东西!他居然让您就这么嫁去程家,还说您定要将那程家的浪荡公子侍奉周全!”
“子晋哥哥当真这么说?”
“他亲口同婢子说,您已经失了身子,且此事人尽皆知,抵不了赖,他断不可能娶您的!”
谢婉晴听了,只觉天旋地转。
春兰在旁假意劝慰,“姑娘,您莫要太过伤怀,程家虽非良配,却好歹是个容身之处。”
谢婉晴苦笑一声。
事已至此,她又能怎样?若不嫁入程家,她又能去往何方?难道真要遁入空门,伴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她知傅子晋背后之人定是身份不凡,他们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可沈静姝未能依计嫁给他,自己决不能再成为他的负累与阻碍。
“为了子晋哥哥,我嫁便是。只盼他,莫要忘了我今日的牺牲与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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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为沈大姑娘赐婚的消息传开,京城又热闹了几日。
有人说:“平阳侯府近日好生热闹,不过月余,已经出了几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