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床体一沉,克洛伊手里的身体乳忽然被拿走,微凉的乳膏在下一刻涂抹在她的皮肤上,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划过,留下阵阵痒意。
呵,误会个屁!
克洛伊转过身,指着圆滑白皙的肩膀:“这里。”
克洛伊放弃抵抗,并指使琴酒给她抹一些她够不到的地方,对方也是十分的配合,甚至在抹到肩膀和腰肌这些容易疲惫的地方时,会按摩片刻。
他的力气不轻不重,手法专业,克洛伊现在舒服的是昏昏欲睡。
按摩肩膀的手忽然停下,克洛伊不满意的哼唧了两声,示意琴酒继续。
琴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起身将卧室里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源。
克洛伊翻身,由趴着变为平躺,并在琴酒靠过来时,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两唇相接,呼吸交融,琴酒一只手垫在克洛伊的腰后,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身形更加贴合。
接下来的主动权还是被琴酒抢了过去,就像他们的关系,最开始是克洛伊主动的,后来她却成为了被索取的那一个。
“急いで……克洛伊,跟我读。”
事情进行到一半时,琴酒口中忽然冒出一句日语,并要求克洛伊重复。
克洛伊明白那个词的意思,不由在心里骂他混蛋。
她紧闭双唇不肯如他愿,琴酒也不执着这个词,贴在她耳边又说了些别的词,诱哄着她读出来。
克洛伊不堪其扰的睁开眼,在他脸上轻咬一口以作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