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恨不得把张翠兰捂死在家里,更别说带她去镇上就医。
霍祁年还想说点什么,沈长根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院门,脚步看着有些慌乱。
等人一走,霍祁年这才松了一口气。
立马拉着沈晚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关切的问道:“晚晚,你没事吧?”
沈晚伸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泡沫,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没事。”
也是刚刚趁沈长根不注意,掏出了银针在手上扎了两下,要不然还真不能唬住他。
霍祁年从兜里面掏出了手帕,轻轻的帮沈晚擦着嘴角她没擦干净的泡沫,“看来你以后还是不能随便帮助别人。”
沈晚闻言皱了皱眉,她当然知道霍祁年这话是什么意思,立马出声道:“我觉得应该不是林婶子他们说的,估计是他自己猜的。”
说完耸了耸肩,“再加上本来我奶奶和我妈都是军医,我会医术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他之前也看到了我给张翠兰扎针,哪怕他可能不怎么相信,但是也想要死马当成活马医,就是为了省钱。”
沈晚无非是把沈长根的心路历程剖析在霍祁年面前,倒是让霍祁年不由频频点头。
因为他觉得沈晚分析的很到位。
沈晚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我估计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估计都想直接把张翠兰弄死在家。”
霍祁年听完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应该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吧?”
再怎么说,两个人也结婚了那么多年,而且还有一个女儿,沈长根就算是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