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没入了所有在场小混混们的脖颈之中,他们闷哼一声,捂着脖子还没来得及出声,就齐刷刷的全部倒下了。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瞬息之间,我惊恐的看着河伯,没想到他年纪轻轻,便已有如此修为,其真实实力深不可测,绝非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看来要想摆脱他的控制,还需要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就在我震惊之余,一滴水珠化成的利刃,突然拐了个弯,直直向我飞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猝不及防。而此时我被困在角落的结界里,根本避无可避。
我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愣愣的立在当场。就在利刃即将刺入我的眉心时,只听嘭的一声,利刃在我眼前爆开了,化成滴滴细小的水珠,四散开去。
我见此情景,才长舒了一口气。
一股湿冷中又透着水草香气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河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他伸手轻柔的拂去溅落在我唇边的水渍,平静中又带着威严的说道。
“娘子,我们回家了。”
这句话就像带着魔力的催眠曲,我的两只眼皮立马不听使唤的纠缠在了一起,难解难分,很快我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一个清冷的怀抱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一张床榻上,身上穿着火红的喜服,头上盖着红盖头。我尝试着呼救,可是张了张嘴,声音发不出来,看来河伯还没有解开我的禁言,更麻烦的是,我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我心知不妙,这会一定又在河伯水下的行宫里了。上次还有严武助我脱困,这回我很明白,没有那么幸运了。
想到严武,我的心里不禁就一阵钻心的痛,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我听见了脚步声,是冲着我这边来的。想必是河伯了。
顿时我的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惶恐不安,我的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突然喜帕被人挑开了,眼前豁然开朗,同样一身喜服的河伯,就这样映入了我的眼帘。
河伯拿着酒杯,放在我的手心,然后握着我的手要跟我喝交杯酒,我紧闭双唇,就是不肯张嘴。
河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娘子,你不张嘴,是想要相公我亲自嘴对嘴喂你喝下去吗?”
我去,想不到斯斯文文的河伯这么色情且变态的吗?我不由得骂了一句恶心,谁知河伯给我下的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效了,恶心两个字就这样赤裸裸的传入了河伯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