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才不管他,看了一眼来的人数还行,直接吩咐:“把这三个人弄下去控制住,不要放人上来。”
说完就直接进房间,不管后面的人。
经理看她的气势也不再耽搁,叫人把地上躺着的两个男人抬走,至于粒粒,已经自觉的跟在身后离开。
她实在恨得咬牙。
本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任务,事成之后就能名声大噪,同时还可以大赚一笔,没想到现在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现在也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助理,而是被正式邀请,和这里的主人同一阶级的豪门。
她现在也只能盼望那个合作的人地位比他们还要高,否则自己必定要倒霉。
想到这里她内心开始求天求地,祈求自己的雇主是个大人物。
这边,时幸进入房间,找了一下才在主卧里看到人影。
床上躺着一个脸颊通红,衣衫不整的女人像蛆一样扭来扭去。
洗手间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时幸进去就看到任安然拎着浴头对着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任无恙浇水。
任无恙带着一只熊猫眼的脸上同样布满红晕,眉毛死死皱起,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
衬衣下露出的皮肤也透着红色,下半身被湿答答的浴巾遮盖住。
任安然看到她进来眼中放光。
“幸幸,外面解决了吗?”
“嗯,他这样你喊医生了没?”
他们家里一般都会有家庭医生,可以直接叫人来。
“叫了,应该马上就到。”
“好。”
时幸出门看床上扭动的女人,当看到她的脸时有些意外的挑挑眉。
居然是沈夏。
谁这么人才,目标是床上的沈夏还是在浇冷水的任无恙?
过了十来分钟,任家的私人医生总算赶到,被拦在楼下,打了电话才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