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乱七八糟的床褥,还有上面的鲜红,刺的他眼前一阵发花。
脑袋阵阵的发晕,他怎么会和高德光的两个舞姬睡在了一起,还把她们给。。。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睡在里面的美人是姐姐叫花非,她慢慢起身,随手拿了一件薄纱覆在身上,嘟着嘴道:“大人这是什么表情,莫非是嫌弃我们二人伺候得不好吗?”
外面的美人是妹妹叫花雾,也起来披了衣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们姐妹可是把一切都托付给了大人,若是大人嫌弃我们,我们就只有去死了。”
吕长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问道:“我怎么会和你们二人在一起,在一起休息?”
花非从枕头下抽出帕子,在他的脑门上轻轻擦了擦,娇声说道:“莫非大人全都不记得了?昨晚您喝的有些多,我们姐妹扶您回房以后,您就拉着人家的手,说要迎我们姐妹进府。”
花雾忽然起身跪到床上,两只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大人您真的都不记得了吗?您说不叫我们做舞姬看别人的脸色,还说要纳我们做您的宠妾,您若是不肯要我们,那我们姐妹就真的只好去死了。”
说着姐妹二人竟同时嘤嘤的哭了起来,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吕长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请问这位小哥儿,我们老爷起了吗?”这时外面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他昨天带在身边的小厮常贵。
吕长山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慌忙抓过一旁的衣裳胡乱的往身上套,花非和花雾一见这情形,哭声就更大了。
纷纷扑到他的身上,不让他走,姐妹两人一个搂脖一个抱腰,直把吕长山缠的差点栽倒在床上。
常贵听到屋里的声音,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冲到门口“啪啪啪”的一边拍门一边喊到:“老爷您在里面吗?老爷您怎么了啊?老爷您还活着吗?哎呦,我的老爷啊!您这是怎么了啊? 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叫小的怎么和夫人交待啊。呜呜呜。”
吕长山这头被两个女人缠的动弹不得,那头常贵又拼命的拍门,这蠢货的呼喊还一声大过一声,可把他急得全身都冒了汗。
偏在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高德光的声音:“胡闹,你这是在干什么!知府大人正在里面休息,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常贵大张着嘴,声音却不敢再发出来了,左看看右看看,慢慢合上嘴再不敢出声。
高德光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亲切无比:“吕大人,下官是高德光,您昨晚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