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管事说:“三姑娘难道忘了你做的那人物卡片了?这识字图也可以做成卡片售卖!”
“听闻谦益书苑已经找画师学做咱们那卡片了,可见这卡片的市场极大,我还正愁怎么跟三姑娘说多画些单人图来,这识字图真可谓是及时雨。”
现代幼儿启蒙教具里确实也有识字卡,她倒是忘了,盛临乐点头赞许道:“那你拿去做吧,上次找纸商定的那批硬纸正好用上。还是林大管事慧眼如炬。”
林大管事谦虚摆手:“不如三姑娘聪慧过人,仅靠一本画本就让书铺翻盘盈利,其他书铺老板还都在找我打听从哪儿寻来的画师呢。”
盛临乐没让书铺在画本上署名,只落了‘松雪斋印制出品’几个字,外人以为是松雪斋东家刻意瞒着不想暴露画师,谁也没想到这画师就是书铺东家。
“对了,三姑娘之前是在让王充他们研究彩印吧。”林大管事又想起一事,连忙问,“也是我昨日无意间撞见王充在捣鼓这事,说是印得好还能得二两赏钱?”
盛临乐点头:“没错,之前忙出画本的事,倒把这事搁置了,林大管事看他们印得如何了?”
林大管事赞叹:“就漠城来说,应该是没有第二家能印出那等水准了,那颜色竟然还分出了深浅,也不知王充怎么印出来的,问他还不肯说,就说您要求要保密。”
“今日有空,我跟你去店里看看,若真印得好,这识字图干脆就做彩印。”盛临乐起身,云砚去拿狐皮大氅给她穿上。
“姑娘且等等,先把厨房送来的下火汤喝了。”云砚端来小碗,盛临乐皱着眉头一饮而尽,苦得直吐舌头,也不知道这下火汤都放了些什么,又苦又涩,回味还带着酸。
林大管事关切问:“三姑娘上火了?这冬日寒凉怎么还会上火?”
盛临乐苦得说不出话,云砚替她答道:“都是为了做那蜡纸拓印,接连忙了三日,也是怪哉,忙得时候没见姑娘上火,这闲下来反而长了一嘴燎泡。”
“蜡纸拓印?那是什么?”林大管事听过拓印,有的画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