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陈某的麒麟儿!”
话落,青年注视着他,声音陡然提高:
“父亲,公归公,私归私。
我虽是您的儿子,但在这
件事上,您未免有些过了!”
陈护法听罢,心中的火气上来。
他上前几步,拽着青年的脖领:
“小畜生,有汝这么说父亲的吗?
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现在汝翅膀硬了,帮着外人说父亲了!”
青年人往下一挣,辩解地道:
“父亲,孩儿帮理不帮亲。
这件事您确实做的不对啊。”
陈护法哼哧了一声,缓缓松手: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汝和姓何的是一伙的。
是姓何的埋的眼线。
真以为老子瞎了眼啦。”
青年看着父亲,晃了晃脑袋,苦笑道:
“父亲,您真的多虑了。
孩儿真不是何御使派
来监督您的一言一行!”
陈护法眼眸微瞥,哼唧地说:
“那汝告诉为父,汝来此作甚?”
青年人眼眸微动,笑了笑:
“瞒不过父亲!孩儿受阁主所派
跟随商队押送物资前来青州。”
陈护法微哼了一声,开口道:
“阁主信不过某啊。
押送这么点物资,
还要汝来监督某!”
青年人怕父亲误会,连声地道:
“真不是这样的!父亲,且听孩儿......”
陈护法听到此,心中的火气上来。
他感到内心的愤怒难以平复,仿佛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他冷冷地盯着青年,眼中充满了不信任和怒意。
“汝以为我不知道吗?”
陈护法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寒冰划过空气,令人不寒而栗。
他步步逼近,双手握成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青年的猜疑和愤怒。
青年感受到父亲的怒火,心中虽然不安,却仍保持着一丝坚定。
他知道现在都不是示弱的时候。
于是,他迎上父亲的目光,试图解释清楚。
“孩儿无法看您因猜忌同僚,
耽误了阁主交待的大事啊。
您的行径,确实有些过了头。”
青年语气坚定,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陈护法听到这番话,心中更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