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视,只能听收音机。
主持人用深沉没有感情的嗓音播报着新闻,很催眠。
洛海棠听了十分钟就开始打瞌睡了。
她简单的洗了把脸,直接躺床上休息。
江擒坐在缝纫机前,点着一盏煤油灯,正在看书并且奋笔疾书记笔记,他在自学数学和物理,备考。
“你要是有不会的,可以随时问我。”洛海棠临睡前说道,她好歹在穿书前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虽然初高中的知识点早就忘的差不多了,但只要看一眼书就能想起来。
江擒可不舍得中途叫醒女孩,他能静下心来学习,多看几遍再写写练习题,这种难度对于他来说不大。
直到半夜煤油灯里的煤油快烧完,江擒才合上课本,轻轻的走到床边,上床,然后把女孩搂在怀里,顺便盖上毯子,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洛海棠半夜觉得胸口闷喘不过来气,她以为是家里的猫又蹲在自己的胸膛上了。
在穿书前她家里养了两只淘气的奶牛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