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生德他们母子要害你?真的假的?”

“呀,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严珍珠的身体像是失控的筛子,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动破旧的风箱,发出粗重而艰难的声响。

她看到这么多村民围过来,心里放心不少,有大家在,起码她不会被赵生德拽回去被灌那碗“姜糖水”。

她哀求道:“求求你们,快帮我请祥平太爷爷过来!”

她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好,我这就去,你坚持住!”

其中一个村民立即朝赵祥平家跑去,他看到严珍珠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怪瘆人的,就像快要死了一样。

赵生德挤进人群中拉住严珍珠,道:“珍珠,跟我回家去喝姜糖水。”

严珍珠拼命摇头,抓住身旁村民的胳膊不肯撒手:“我不回去喝那姜糖水,我不回去,你们母子要害我……”

严珍珠话还没说完,人就昏了过去,众人大惊失色。

因为刚刚严珍珠昏过去前的话,大家都不敢将严珍珠交给赵生德。

冯太奶奶道:“将人扛到我家去,大冬天的躺在地上怎么行?”

众人刚将严珍珠安顿好,赵祥平便过来了。

冯太奶奶担心地问道:“祥平大哥,珍珠这孩子没事吧?”

说罢,她朝房间内的赵生德瞪了一眼,这该死赵生德若是真和曹氏那个丧良心的一起害严珍珠,她一定要叫村长把他们母子送到都亭去绳之以法!

赵祥平诊脉后震惊得瞪大眼睛,随即收回手,再次给严珍珠诊脉。

赵生德不知道严珍珠怎地会晕倒,愁眉苦脸地站在一旁,也不知道看病要花多少钱?

“祥平太爷爷,珍珠她怎么了?”赵生德问道。

赵祥平收回手,扭头朝他道:“生德,你要当爹了,回去好好照顾珍珠,她刚有身孕还不到一个月,得仔细着点。

切莫再让人倒在外面路上,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开一些安胎药,你一会儿去我家拿药给珍珠熬上。”

“珍珠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