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她已经快一周没有碰自己了。
自从丹枞回来……
不,好像是从中秋后开始。
别紧张,是从中秋后开始,顾榴石出事,紧接着翟子鹭又入府……
可,丹枞中秋那日就回来了……
“混蛋!”方祁一时没收住情绪,推门直入非晚斋正屋,把正在伏案练字的裴乐之吓了一大跳。
后者叹了口气道:“方祁?你怎么来了?对了,翟子鹭今日出府,临走前你再给他看看吧,最好再开一些安胎药什么的,也好让他带上。”
“之之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方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裴乐之执笔的手一顿,皱了眉,“又怎么了?”
“好,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也不必听你的鬼话,你现在就给我一个孩子。”说话间,方祁已经“恶狠狠”拽上了裴乐之的腰带,往下拉去。
慌忙中裴乐之就着手上狼豪,直接重重拍上方祁的手背:“你又发什么疯?我在干正事。”
“嘶……疼……”笔杆子直接打在手背上,着实疼痛,方祁眼里很快泛起泪花,“你打我?之之,你竟然打我?”
眼看着自己刚刚写好的字被甩出的墨水晕成一团,裴乐之心里一阵烦躁,然而这烦躁却又在看到方祁难过失意的眼神后被瞬间浇熄。
“哎……你的杰作。”裴乐之叹了口气,就着面前这几滴墨蘸上食指,抹在了方祁鼻尖,“我也是遇到你了,磨人精。打疼了吧?我带你去擦药。”
“疼,但比不上心疼。之之,你最近为什么不碰我?”
“?我……方祁,你又在想什么?”
“回答我,之之,不然你现在就跟我做!”
“……”
裴乐之一时的沉默无语更是被惴惴不安的方祁给过度解读,后者继续伸手去扒裴乐之的腰带,却被对方直接按住,又带着他往胸前走去。
“别闹了,摸摸看。”
“我摸不出来你的真心。”方祁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右手在柔软触感之外,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的手连忙往回一抽,却被裴乐之飞快拉住。
“哎,本是想过几日找个机会送你的。”
顺着裴乐之的牵引,方祁很快摸到了裴乐之的“真心”,并将它牢牢握在了手中——一个满雕宝相花纹的银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