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灼疑惑道:“太傅,我们不陪着他?”
“我们下山。”
白无常并没有多说什么,可上官无权却不知所措。他明白,眼前的人或许是自己最后可以依靠的。凭自己的力量,或许难以完成自己心中所愿。
“那个,白太傅……”
白无常三人正准备离开,上官无权的声音响起。虽然小声,但是在这狭小的山洞里,让所有人都听清,让白无常驻足。
“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白无常终于转身,神色依旧冷漠,等待着他继续说。
可是上官无权没有再说话,他看向身旁的时清灼二人,面露难色。
司空杏林立马领会,走到时清灼身旁悄声道:“清灼,我们先出去。”
时清灼也不是傻子,就算刚才他没有领会,但司空杏林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已经知晓。
二人出去后,洞里就剩下白无常与上官无权。白无常并没有靠近他,依旧选择了一个与他安全的距离,席地而坐。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我要杀了那狗刺史,但还请太傅帮我。”
白无常嗤之一笑:“你现在是朝廷重犯,而我是受命来捉拿你的。你现在让我帮你去杀一个朝廷命官,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若是太傅可以帮我,我上官无权愿一切听从太傅的吩咐!”
“可你刺杀了朝廷命官,你已经算半个死人了。”白无常起身来到他的身前,“我现在不杀你,是因为我也觉得那刺史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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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的声音寒冷刺骨,上官无权终于明白为何白无常会被众人害怕了。现在的他就如恶鬼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二人四目相对,可上官无权却冷汗直流。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如盯着一只恶鬼,可能在自己不经意间,就会撕碎自己。
“吴殊究竟干了什么?若你能一五一十的说出他的罪行,我或许可以帮你。但是,你依旧会死,因为刺杀朝廷命官是死罪,没人能保你。”
白无常的突然开口,让上官无权措不及防。他从懵懂的茫然迅速转变成激动的高兴。
“只要在我死前,我可以看见那狗贼死去,那么我也无所谓了!”
白无常摇摇头,补充道:“你错了,吴殊死不死,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我唯一能帮你的只有让他身败名裂,一切的处理我都会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来处理。”
“……”
“你想清楚了就告诉我。你与我合作,你必定是杀不了他的,因为我会阻止你,但他的结局必定是与死去没什么区别。但若你选择自己动手,我只会选择做一个旁观者,你与他的生死与我无关。”
白无常已经说的十分清楚,最后的判断就交给了他自己。
“我信你,太傅。若让他生不如死,我也认了!”
白无常嘴角终于牵起一丝笑意,他拍拍自己身上的污垢,走到了洞口。今日外面的风很大,时清灼与司空杏林正在那小河边随性的坐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风吹起白无常的衣摆,让一夜未睡的白无常感到一丝清醒。他转身看向上官无权,刚才扬起的笑意似乎被风吹的荡然无存。
“那就跟我说说,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上官无权平静道:“太傅可知,我们上官一脉是有一名家主的。家主可以管理族中任何事务,是我们上官一族权利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