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青松院内。
“太傅,我们回来了!”
白无常正在青松院内修整院子。
“怎么样,招了吗?”
岁桃从袖中掏出一本名册:“招了一部分,这是名册,几乎都是一些极小的官员。我可不信是他们指使的。”
白无常接过名册,翻了翻便收了起来,脸色阴沉。
“没想到啊,那么多人!”
“太傅准备怎么办?”
“先等你们审完,审完后我再上次早朝,挨个挨个的提出来。”
迟暮不禁开口:“这些人有许多都是刚入朝堂便想来攀附太傅的,却被太傅闭门不见,可能心生怨恨,想趁此机会报复。”
“报复?也是有人给了他们这个胆,后面的人说不定他们都没见过。”
青松院的桂花已经全部凋落。因为一个月不在府内,院中有许多需要打扫。
岁桃见白无常一直在修整院子,说道:“太傅你也真是的,刚回来我说帮你打扫院子,你不要,现在过了几天你又自己整理上了。”
“这不是没事干吗,就想着把院子打扫一下。”白无常又看向二人,“你俩还需要帮我审人呢,这几日比我忙。”
话虽这样说,但二人依旧帮白无常一起打扫院子。在三人一上午的打扫下,青松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累死我了,这才一个月没在青松院,怎的那么多要打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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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桃一进屋就瘫倒在椅,如同没有骨头一般。
“你看看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给我起来好好坐好!”
岁桃十分不情愿的爬起:“太傅你就知道说我。”
“太傅,我来了。”
时清灼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岁桃一脸开心,立刻跑出去迎接。
白无常看向迟暮:“看看,还是同龄的孩子能玩在一块。”
迟暮并未说话,算是默认了。
时清灼进入屋内后,白无常看着他的脸色,觉得不对劲。
“你病好了吗?怎的看你脸色更加难看了?”
时清灼迷茫的挠挠脑袋:“有吗?我觉得挺好的了,已经不难受了。”
岁桃与迟暮也觉得时清灼的脸色与那日离开后相比更为难看。
“桃子,你去把杏林叫来吧。”
司空杏林看到时清灼时便眉头紧皱,二话不说就让他坐了下去。
“你怎么回事?你的药有没有喝?”
时清灼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众人看起来都面露担忧。
“喝了啊,我每日都在喝。我已经不难受了,真的!”
“那为何你的脸色那么差?”司空杏林疑惑的思索着,突然目光坚决的看向时清灼,“你府中很冷吗?”
白无常众人听见此话后也觉得十分不对劲。
“还、还好吧,也不算太冷。”
“太傅府冷还是你府里冷?”
“我、我府里吧……”
四人突然对视,似乎明白了一些。
白无常眼神带有一丝疑问,看着时清灼;“世子府应该设有地暖的吧,你府中的人不知道?”
“我、我……”
时清灼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府中的人大多数都是刚到京城时各家大人送来监视他的。整日里几乎只有他从淮南带来的些许仆役干活。这几日甚至还有一次把他的药给熬过了。
众人脸色几乎都不太好,面色凝重。
白无常突然开口:“你药吃完了吗?”
“吃完了。”
“那行,待会让杏林再给你拿一些。你的风寒看起来似乎并未恢复,可能是药没熬到时候。等会儿我亲自跟你去世子府教教他们。”
此话一出,除了时清灼外,其余三人都知道此话的意思。
“谢谢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