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立马飞身上树,取下了香囊,回到了白无常身前。
“是桃子的,这是我给他的。”
白无常紧紧握着手中的香囊,似乎抓住了一颗定心丸。
“这棵树很高,并且挂的位置十分隐蔽,应该是桃子挂的。”
迟暮颤抖的手慢慢缓了下去,刚才时清灼的一声大吼着实将他悬着的心提到了顶。
“是啊太傅,桃子哥一定没事的!”
白无常的心七上八下,现在岁桃没事就是最好的消息。他必须尽快找到岁桃。
“继续找,他们可能还处于危险中,那群人第一次劫杀没得逞,一定还会继续,时间紧迫,劳烦各位了。”
白无常看着众人,他的心情也慢慢平复,又回到了那个面无表情的白无常。
桃子,你等着我,太傅一定会找到你 把你安全带回去!
夕阳西下,夜幕即将降临。众人在林中已经寻了半日了。
看着逐渐落山的太阳,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白无常慢慢走在林中,没有任何发现。
“太傅,抓到个人!”
同行的几个人突然从一处出来,手中抓着一人。
白无常逆着光,那两只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冷冽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老实交代,你在这干嘛?”
“打、打猎……”
白无常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不屑的嘴角上扬。
“打猎,我们在这林中半日了,连只兔子都没看到,你来猎什么?”
那人默不作声。
霎时间,手中的折扇突然如刀刃般抵在了那人的咽喉,脸上出现一道细小的伤痕。
“说不说,不说今日你可能出不去了。”
时清灼与迟暮站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只是个猎人,你身为当朝太傅,不能滥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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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打死都不肯承认,他拿定了白无常对他没有办法,带着嘲讽的对白无常笑笑。
白无常没有搭理他,他慢慢从身上掏出一个细小的瓶子。
“你知道我是白无常,应该听过我的名声,也明白我身边有一位医师十分厉害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白无常一身白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犹如阴差索命,十分渗人。
那人不经意的向后慢慢退去:“你、你想干什么?”
白无常慢慢打开瓶子,取出了一颗药丸:“你说你是猎人,可你身上十分简要,没有一丝像猎人。此药是我那医师配置的,任何人吃下去,会浑身难受无比,犹如蚁虫在身,鹰隼啄食。”
“你放心,我不滥杀无辜,你也不会死,但也别想好过。”
说罢,白无常就准备将药丸给他吃下。
那人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犹如见着恶鬼,连连朝着身后后退。
“再告诉你,此药无解!”
他身后被一棵树挡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越来越近,一种无法名状的恐惧彻底摄住了他。
“我说,我说!”
白无常转身,示意迟暮上前,随后将药丸扔进了自己嘴里。
“太傅,您刚刚真的好吓人,怪不得他们都说你冷酷无情呢!”
“被吓到了?那你以后小心点,我可不想这样对你。”
时清灼心想,我应该也不会让您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