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问:“后来呢?你继续讲。”
陈莎莎紧盯着叶白,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还能怎么说,我早已有所准备,一只装满精液的针管就藏在我的衣兜里,难道我还会犹豫着不用吗?”
在场众人听完这番话后,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这也难怪许境文一直坚称自己在12月27日那天并未与方愿发生关系,却又无法合理解释为何死者的体内以及床单上会留有他的精液。
这无疑是嫁祸于人的最高明手段。
倘若不是麦少溱敏锐地发现了那根长发的存在,恐怕许境文是百口难辩,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司樾还是不解,“那干嘛还伪装自杀?而且还是你报的警?”
陈莎莎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时既害怕又无措,是临时想到的。虽然我事先准备好一切不然让自己留下把柄,但我还是太心急了自己去报警,想让他赶紧被抓走,我恨这个背叛我的男人,从我知道他出轨后,他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和对我尊严的践踏。”
审讯结束后,齐小蕾感慨道:“报警人就是作案人,这多戏剧化。”
“不值得好吗?”廖维摇头道:“可以自己多存点钱,带着孩子该干嘛干嘛去,让自己和孩子活畅快才是真的。”
苏湾倒是觉得,“如果陈莎莎能像你这么想得开,也就不会这么做了。”
廖维说:“所以人还是要洁身自爱,不要挑战对象的底线和容忍度,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好好的家庭就这么破碎了。”
这句话让齐小蕾挑了下眉,恼火道:“所以呢?最终得意的又是谁?陈莎莎进去了,许境文还能再娶。”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么残忍。”廖维看向齐小蕾,“所以,你又对我发脾气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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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蕾撇撇嘴,“抱歉,就是有点生气,觉得陈莎莎可以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