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夫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我们叫它自犬水”,一般昏迷的人闻了就会醒。
袁大夫好奇的拿过来研究,“自犬水,没听说过。”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瓶盖。
瓶盖刚打开,还没凑到鼻子呢?一阵呛鼻恶心的气味,直冲天灵盖,袁大夫立马盖上,冲出客厅,来到墙边的花坛吐了起来。
虽及时盖住,臭味还是在客厅蔓延开,好臭啊!众人捂着鼻子,纷纷退出客厅。
楼上的紫光听到动静,说什么好臭,然后都往外跑,逐把阁楼房门关上。
楼下花坛,袁大夫吐的眼冒金星,那味道太上脑了,就像腐烂的…,感觉鼻腔里还残留着臭味。
他扶着花坛边,看向站在廊下的青铜,喃喃道:“自犬自犬,不就是臭吗?”
接着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又是一阵狂吐。
萧寒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坐下,看着袁大夫痛苦的样子,问:“袁大夫你还好嘛?”
袁大夫吐完,青铜送上了茶水,他漱了漱口,无力的摆摆手:“倒没多大的事,就是晚饭白吃了。”
缓解了一会,袁大夫拖着蹲麻的腿,来到石桌边坐下。
林嬷嬷张罗来了茶水,袁大夫倒上,喝了一杯。
他看向青铜一脸责怪:“你那臭东西,以后别随意拿出来,老夫身体可吃不消了。”
青铜很是无辜,惭愧地垂下眸子:“明明是你自己要拿去研究的,还怪我,那还给龙姑娘闻吗?”
众人思考了一番,这个东西那么臭,袁大夫都受不了,对一个姑娘家用,是不是欠妥啊!可眼下也没别的法子。
旁边青影皱着眉头,细想了一下:“要用的话,也不能在屋子里用。”
众人表示认同,经过刚才这么一整,确实不能在屋里用,那味道很难散去。
青铜迟疑一下,抬眸灵光一现:“那要不,把她搬到院子里来,在室外,味道挥发的快。”
萧寒想了想轻重缓急,眼下也没别的法子:“那就把她挪到院子里来试试。”
……一阵沉默。
没人行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