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性命危险,就是不知道何时能醒,她从屋顶上掉下来时,还磕伤脑袋了,”医女如实禀报。
听得没有生命危险,鸨妈便安下心来。
这时,前院伙计来请鸨妈,说有贵客找。
“ 行,我先去忙,你们好好照顾她,”说完鸨妈提着裙摆,扭着细腰,风风火火的走了。
第二天龙楚倾脉象平稳了许多,但依旧昏迷,傍晚的时候鸨妈来看过,问了无性命危险之后,便走了。
楼里的姑娘听说,昨个天上掉下个美人,都好奇,陆陆续续过来瞧。
她们个个杨柳细腰,温柔甜美,穿着华丽飘逸的裙裳,站在床前打量着。
有姑娘摇着团扇说:“真真是个美人,比阿媛还要美。”
阿媛是月溪楼里的花魁,她会弹琴,跳舞,作画,多才多艺,同时身段婀娜,风情万种,长相妩媚动人,是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那种。
旁边有姑娘搭腔:“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听打扫的婆子是这么说的,听说屋顶还砸了一个坑,坏了好些瓦片呢?”
“可不是吗?中午我还看见匠人在修屋顶哩。”
“要我说,看她一身伤,许是被人追杀,在屋顶上逃跑,体力不支掉下来的。”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不然,怎会无缘无故从上面掉下来。”
“这个真不好说,许是妈妈让这么说的呢!到时候一宣传,好奇的人都会来瞧瞧,那生意必定红火。”
闻言,几个姑娘相视一笑。
“我们走吧,让她好好休息。”
一众姑娘,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出房间,留下满屋芳香。
第三天龙楚倾依旧没醒。
鸨妈过来看的时候有些着急了,就在外面请了大夫过来看。
大夫把过脉后捋着胡子说:“恐怕是伤着脑袋了,有些伤了脑袋的,躺一两天就能醒,有些要个把月,还有些可能一辈子也醒不来,我开个药方,在观察两天。”
给了诊金,叫人送走大夫后,鸨妈不淡定了,来回踱步,“这要是一辈子醒不来,那我的诊金都得打水漂。”
“要不再观察两天吧!”医女不忍,在旁边劝说道。
“行,且在观察两天,”鸨妈说着,瞥见了龙楚倾头上的飞凤簪,逐伸手拔了下来,拿在手上仔细打量,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