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水这才拿起瓶瓶罐罐开始处理,上药的力道一点都不客气,想给个教训,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奈何对面皮糙肉厚,完全没有感受到她未消的怒气,内心还一片小荡漾。
媳妇儿虽然彪悍了一点,明目张胆觊觎他的身子,不太害臊,说话声音还大……
但是胜在关心他呀!
真是嘴硬心软,抹药的动作这么温柔,还弄得他痒痒的。
孟婆再一次不小心听到了毫无求生欲的男人心里的想法,为了防止他旧伤没好就添新伤,她决定烂在肚子里,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不然这个世界说不定水水会先来个谋杀亲夫,再来个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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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景然对着自己被包得服服帖帖的手臂傻笑两声,咧着嘴美滋滋地去处理猎物了。
孟若水从早上到现在出了不少汗,在山上东蹭到这儿一点,西蹭到那儿一点的,弄得一身灰,现在屋子里水气又重,更是黏黏腻腻的难受。
连忙先把澡洗了,然后果断把焦景然今天穿回来的那身破烂衣裳拿去扔了。
歇下来后,孟若水一手拿着棉布擦头发,走到桌边发现细心的小姑子事先替她留了喝的水,温度正好。
能从今天的用量里抠下来,真是不容易。
“阿然呢?”出门环顾了一圈,除了能看见小安在另一间屋子里玩一只叶子编的蚂蚱,就只剩焦娇了。
焦娇刚准备张罗晚饭,被孟若水按在了桌边坐下,乖巧回答,“哥哥去挑水了,家里两个水缸都空了。”
其实今天她已经挑过一回了,可用得实在是多,刚刚最后一点水给嫂嫂洗澡用了,晚上她和小安还要洗的话就没水了。
她怕嫂嫂怪罪自己不体谅哥哥,毕竟刚包扎好的伤口不适合做体力活。
可哥哥硬说伤在手臂上不用使力,拿起扁担就走了,她拦也拦不住。
孟若水的确担心,好在孟婆已经处理好了,现在不过是皮外伤而已,让他吃吃苦头也没坏处,以后少受伤。
“随他去吧,你也忙了一天,干活不着急。我想问问,你之前的小店铺是做什么的?”
见孟若水是真的感兴趣,想和她一起把店重新支起来,焦娇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毕竟她做的事哥哥帮不上大忙,就是个壮劳力,动脑子的活儿都得她来,有时候真的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