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笑了笑,“你劝我到船上喝酒就为了问这个?”
杜春枝点点头,“这对我很重要。”
“如今你不怕被灭口了?”
“六哥要靠我打掩护的,还没利用完呢,怎么会灭口?”杜春枝看着湖面,笑道:“这地方好吧?最适合谈事情,天远水阔,不怕隔墙有耳。”
赵老六瞥了岸边一眼,“那不是有个人?”
“离得那么远,他还能是顺风耳啊?”
赵老六笑道:“只是瞧着碍眼。”
杜春枝挽了挽袖子,“那我去揍他一顿。”
“不用”,赵老六拿起一只酒杯,“啪”地掷了出去,酒杯在水面上连弹几下,直直朝着宋垚而去。
宋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酒杯正中眉心,虽然已经卸了些力道,却也在宋垚额头打出个大包!
宋垚眼前一黑直接倒地,缓了一会儿连滚带爬地起来,对着船跳脚骂:“好你个赵老六,你怎么还带打人的呢?”
船上的人根本不理会,倒是路过的赵寡妇停住了脚步,“谁打你了?”
“赵老六!”
赵寡妇疑惑地指了指远处的船,“他飞下来打你的?”
“他打水漂偷袭!”
赵寡妇赞叹道:“离得这么远,用打水漂技艺击倒一个大老爷们,这是怎样的手劲,怎样的准头!六哥不愧是六哥!杜春枝怎么这么会挑丈夫呢!”
宋垚气道:“她哪里会挑?”
“第一次不会,第二次不就会了?”
“赵老六哪里比我强?”
赵寡妇切了一声,“多明显呐,他能打水漂揍你,你只能干挨打,肯定是六哥强呀。”
宋垚气得揉着脑袋上的包,赵寡妇打量他几眼,“人家两口子小船上吃饭,你就在这干瞪眼?瞪眼也没用,杜春枝挣那么多银子,一个铜板都不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