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枝笑得哈哈的,“你快别装了,赶紧劈柴去,劈完柴去挑水。”
赵老六气道:“腰都闪了,劈柴挑水合适吗?”
杜春枝指着他笑骂:“废物!”
赵老六拿起扫帚,“挑水不行,扫院子还成。”
两口子在院子里说话,西厢房的窗子掀开一角,玲珑道:“杏花姐,我爹和我娘这么恩爱呐。”
杏花点点头,“跟我爹我娘一样。”
玲珑道:“那我以后要是对谁好,也叫他废物。”
杏花嘎地笑出声,两个女孩嘀嘀咕咕,手拉着手去洗脸,然后帮着杜春枝做早饭。
到了辰时中,余有年带着三个人进了门,除了好大儿余庆、砖窑那位“先生”,还有一位穿着布衣的雅士。
后面这二位,无论是长相气度还是言谈举止,都和这村子格格不入。
杜春枝将正房一侧的耳房腾出来,用作“教室”,砖窑的先生带着三个学生上课。
赵老六、余有年、布衣雅士去了东厢房,谈事情谈了很久。
杜春枝悄悄记住那雅士的长相,这人举止不凡,而且是京城口音,想来是赵老六的旧友,也不知昨天那匣珠宝是不是他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