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王城意义不明的嚎叫,路明非自顾自的翻出一大把肾上腺素备好,又找来一整套的手术刀,一个接一个的摆弄着。
终于,将每把手术刀都把玩之后,路明非结束了自己延续了一路的沉默。
“我刚刚见到那些孩子了。”
王成的眼睛猛然睁大,不可能,他们都已经……他怎么可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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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在乎,也不必过问我是怎么见到他们的,你只需知道,我继承了他们的一切,一切记忆,一切过往,一切痛苦,一切仇恨,他们报不了仇,我报,他们杀不了的人,我杀。
现在我将你给予他们的痛苦,还送与你。”
下一秒,时间零的领域展开,王成与路明非瞬间被隔离在时间之外,以超越正常时间流速几百倍的时间活动着。
“时间虽然很赶,但我们也不用太着急,让我想想………你…………听说过凌迟吗?”
不顾王成惊恐的眼神,路明非先是给他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接着操起了手术刀。
………………
陈墨瞳在外不安的等待着,刚才侧写路明非时地狱般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席卷。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发动汽车,飙车似的把油门踩爆从这里逃开。
然而,路明非那警告的眼神却如同一把悬于她头顶的利剑,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在一段不安的等待之后,路明非路明非浑身沾满血,从别墅阴暗处走出。
同时,陈墨瞳的侧写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牵引着,强行开启。
瞬间,王家别墅下地下室的惨状,映入她的脑海。
冰冷的手术台上,失去了脊椎的骨架上缠绕着完整的动脉与静脉,几乎碎成一摊肉泥的肉体糊在骨架上,头颅连着脊椎一起被剔出,头颅上的皮肤已经被完全割下,露出了颅骨。
头部的皮肤被完全剔下,牙齿也被全部拔出,两只眼球也已经全被挖出,场面已经不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行压下血腥导致的反胃感,尽力保持镇定,不在路明非面前露出破绽或者惹他不悦。
但接下来最令陈墨瞳心惊肉跳的还是出现了,只见那颅骨上刻着的字——群鬼冤童惊魂起,一人负恨血洗尘。
她本就之前侧写了王家父子,知道他们干的那些混账事,诗句的内容正好对应上。
身怀优异的侧写能力,面对古诗句的解读,她基本可以瞬间代入当时诗人的心情,做出不改变诗句原文意思的完美解析。
也正因如此,她明白,此“尘”是彼“陈”啊!
至于这个“陈”是谁,那还用想吗?王家背后不就是他们陈家吗?
他妈的,她姓陈啊,丸辣!
陈墨瞳战战兢兢的坐着,看着走上前来进车的路明非,她是一点也不敢动啊。
她不是没想过拿出藏在车里的枪,你猜侧写怎么告诉她的?
包凉的。
最终,路明非略显疲惫的打开车门,往车后座上一摊,就好像陈墨瞳是他刚刚叫的网约车。
但他说的话,却令陈墨瞳感觉如坠冰窖。
“我问,你答。骗我你就死。”
言简意赅的威胁,换来好像捣蒜的点头。
“先开车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陈墨瞳乖巧地发动法拉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名字。”
“陈墨瞳。”
路上,路明非开始了对陈墨瞳的质问,但她好像开头就踩雷了。
听到对方姓陈,路明非瞬间坐起了身体,大拇指习惯性的摩挲起了剑鞘。
陈墨瞳感到了一股骤起的杀心。
冷汗瞬间从额头与后背冒出。
“那个,那个你先听我说,虽然我也姓陈,但我也很讨厌我的家族的,你应该也知道混血种家族都什么鸟样吧。在里面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有的只有利益与利用。
说是从来没有感受到一丝亲情,也不过分。”
陈墨瞳本来打算进行正义的切割,但说着说着,失去母亲的悲伤与在家族中受到的欺压,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令她也不禁真正的难过起来,晶莹的泪珠也不禁从眼角开始一滴一滴滚落。
路明非眼神依旧冷漠的吓人。
他不会因为别人有什么所谓的悲剧就展现出同情,因为有时候,别人那所谓悲剧的人生悲剧也是普通人难以触及的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