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飞扬看了眼那盒脂膏,她拿了一盒新的给自己。
郑奇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荀飞扬就替他拒绝。
郑奇:爷,你怎么知道我不用,到手的东西飞走了。
“没请大夫吗?”
他这句话没头没尾,让她不解:“什么?”
“你不是说烧了三四日,怎么不请大夫。”
一般风寒高热,两副药下去也就好了。
竟然问的这个,那可是她胡诌的,这不是自己越可怜越能让人生出保护欲望吗。
“我自小被父母抛弃,能有幸入侯府,有口饭吃就已是福气,又有世子爷这么好的主子,哪还有福气请大夫啊,再说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她的语气还是那样无所谓,眼睛却低垂下去。
她停了手说了声,“好了!世子爷快用饭吧,奴婢去收拾屋子。”
“爷~这承欢姑娘也怪可怜的。”看她走远,郑奇低声说道。
承欢~
她叫承欢~
接下来的几日,曲承欢时不时就在荀飞扬眼前晃悠,她又不能用力过猛,要让荀飞扬于细微处改变生活状态。
如他的手越来越滋润、洗澡的水温度开始偏高、时时刻刻都能喝到对胃口的茶水。
“世子爷,咱们院子里有个姑娘是好,您看这里里外外收拾得多好。”郑奇夸赞道。
“您说她怎么不觉得累呢,整天乐呵呵的,像个小太阳。”
自从曲承欢来到之后,除了荀飞扬贴身换衣的活,其余的都都被她包揽过来,郑奇轻松多了。
可曲承欢都快累麻了,这样刷好感度也太累了吧,不行,得想个法子赶紧扑倒他。
荀飞扬沐浴出来,等着她来涂手脂,不知道怎么竟然成了习惯,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曲承欢进门后,对着郑奇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到荀飞扬身旁,蹲下。
熟练得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涂上手脂开始按摩。
她的两只手包裹住荀飞扬其中一只手,开始揉搓,
若二人动作反过来就是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