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的话，让她爱猜忌的老毛病又重新在脑海里上演，虽然这样子对别人不好，但这是唯一能让她避免被人伤害的办法。

“怎么样，想不想知道？”姜君拍了拍她的肩膀几下，期待地问道。

瑶凌眼睛一转，看姜君大约是个爽快人，也不打算和她兜圈子，直言道：“想，但交换的前提是什么？”

大约是听到了什么震惊的话，姜君疑惑地“哈”了一声，似乎有些诧异。

她以为是姜君没有听清楚，咬准字音重新将话给复述了一遍。

姜君讶然中陷入沉默，她并非是没有听清楚，相反就是因为听得太清楚，才发出那声疑惑。

“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因为交换才告诉你的？”

姜君的话让瑶凌同样感到诧异，她理所当然道：“交换的前提肯定是有对等的价值，不然谁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

姜君扶额，心痛地握住瑶凌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一个人鱼族的长公主，身份何等尊贵，你童年是过得有多不好才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是……”嗅到危险的味道，瑶凌又眯起眼，眼底的情绪逐渐变得寒冷。

姜君一点都不慌，她撸起自己的黑皮衣长袖，露出一节白色的小臂，让瑶凌好好地看看。

白色肌肤下藏着几片流光溢彩的鳞片，瑶凌顿时感知到一股强大的能力从姜君身上散发出来。

虽然不是同类，但好歹是她在人类世界里遇到的第二个会异能的人了。

姜君将衣袖拉下，“怎么样，现在还怀疑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身份吗？”

瑶凌摇摇头，她的确没想到姜君是蛇族的，怪不得看起来那么酷酷的。

“记得保密，你也知道某些人类对我们这种有异能的人虎视眈眈，还是小心为好。”姜君提醒她道。

她当然知道这些，之前拍卖会不就经历过一次了。

“扯远了，还是说回正事吧。”姜君认真起来，凑近瑶凌的耳边，将那天见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告诉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