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鸣掐着李山长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很快,李山长就感觉呼吸困难。他费力挤出一句话:“你这是杀人,是犯法的事,你可是夫子,怎么可以做这些事?”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全然忘记了,宁一鸣就是被自己害死的事实,彻底是将双标贯彻到底,真正是严格要求别人,宽松对待自己!
“李山长,你不是喜欢这些古董字画吗?那我就让你永远和它们待在一起。” 宁一鸣说完,手中泛起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亮,将整个书房都照亮了。李山长的魂魄在光芒中渐渐脱离了他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宁一鸣轻轻一挥手,李山长的魂魄便被吸进了那幅古董山水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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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幅山水画中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宁静祥和的山水之间,出现了一个惊恐万分的身影,正是李山长。他在画中拼命奔跑,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无论他怎么跑,都无法离开那幅画。
宁一鸣看着画中的李山长,冷冷地说道:“李山长,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说完,宁一鸣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李山长的尸体和那幅依旧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古董山水画。
而此时的苟家父女,正一家人在一起聚餐,庆祝自己侥幸逃过官府的问责。苟吉安喝了一口酒,美滋滋咂了咂嘴,说道:“这个马郡守,还是太年轻了,老夫三言两语,就哄得她团团转!”
苟玉莲为苟吉安斟满一杯酒,恭维道:“还是爹爹聪明,那个马郡守,哪里是爹爹的对手?”
苟吉安听闻,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他满脸红光,得意地说道:“玉莲,你腹中的儿子生下来,我们苟家就有后了。咱们家也算有儿子可以继承家业了。你坐下,别太累着自己。”
苟玉莲乖巧地点点头,缓缓坐下,手不自觉地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然而,就在她垂眸的瞬间,一道诡异的阴影悄然爬上她的脸庞,嘴边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残忍笑容。
这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却又无比刺眼,与她刚才温柔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宁一鸣,那个俊朗疏离的男子,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她的心头。她无数次主动示好,或是精心准备的礼物,或是充满关怀的问候,可对方却总是冷漠地拒绝,丝毫不为所动。
“哼,如此不识时务之人,死了才好呢!” 她在心底暗自咬牙切齿地想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过往的种种被拒绝的场景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次拒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着她的自尊心。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却浑然不觉疼痛。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烛火摇曳不定,屋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下来。苟吉安只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原本温馨的厅堂变得阴森恐怖,墙壁上似乎有黑影在不断晃动。而坐在对面的苟玉莲,此刻竟变得面目狰狞,她的双眼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张牙舞爪地朝苟吉安扑来。
“你这个老东西,都是你害了我!” 苟玉莲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苟吉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慌乱地站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就在这时,他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幻觉的驱使下,他一把抓起刀,朝着苟玉莲冲了过去。
“不!不要过来!” 苟玉莲发出绝望的尖叫,试图躲避苟吉安的攻击。但苟吉安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挥舞着刀,疯狂地刺向苟玉莲。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四溅,苟玉莲的身体缓缓倒下,肚子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一个尚未成型的胎儿从伤口中滚落出来。
苟玉莲临死之际,好像看到了宁一鸣,依旧那般光风霁月,依旧那般冷漠疏离,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自己,仿佛在无声的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害死他。
为什么?呵呵,苟玉莲一直被家里所有人骄纵着,从来没有人违背她的意思。如今,自己主动示好一个男人,那人居然拒绝了自己。所以,他该死,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再次见到他,自己依然会觉得心痛呢?为什么?苟玉莲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