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性子十分刁蛮跋扈,连玉清都拿她没法子。
如今看来,这当中定然少不了底下丫鬟婆子的教唆。
小孩生下来就是一张白纸,白纸染成什么颜色,全看身边之人怎么教导。
她之所以将符翊带在身边悉心教养,而不是丢给丫鬟婆子,就是不希望他如梁王那般暴虐。
也因此,在梁王失势后第一时间,她就处置了吴嬷嬷。
梁王长成那副德性少不了他那奶娘的手笔。
今儿,她又在这妇人身上看到了吴嬷嬷的影子。
她看向景王,“五郎,也不是我拿乔托大包庇自家闺女,不过嘉月这小丫头也确实不成体统,哪怕她是郡主,也不能仗势欺人,主子小不懂事,大了还了得,身边之人怎能如此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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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叔祖母说的极是,是侄儿疏忽了,的确不该纵着……该罚!”
景王连连赔不是,对着梁王妃说完又对着荣安郡主拱手。
“小姑姑别恼了,本王这就让人重新给你做只更精美的纸鸢。”
“不必,我这纸鸢是别人送的,重做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荣安郡主看着地上碎成渣渣的花蝴蝶蹙眉。
景王讪笑道:“那成吧,小姑姑哪日想要了,就同我说……至于嘉月……”
他怒而不火,瞥了阎嬷嬷一眼,冷冷道:“带下去,打二十板子,伤好之前就不必伺候郡主了。”
阎嬷嬷瘫软在地,惊恐的看着景王。
连忙跪趴过去拉着曹嘉月哀求,“郡主救命……救命!”
二十板子下去,她恐怕得躺上好些日子。
原本独自带着小郡主跟景王来江州,她就十分不安。
偏公主连驸马都没通知一声就把她们送来,都没给她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
曹嘉月也有些慌,含着泪揪着景王的袖子,眼巴巴的瞅着他。
“舅舅,嘉月不敢了,你别打嬷嬷……别打她……”
景王看着她一脸凄楚的样子,也有些心软了,但他不是阿姐。
都说恨铁不成钢,他此时也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厉声道:“时舒,去把戒尺拿来。”
梁王妃见状,带着大大小小一众孩子悄咪咪走了。
小淼淼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都要挨打,何况是如此顽劣的曹嘉月。
这孩子,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