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淼:“……”
行吧!鸽子汤也是好喝的。
她舔了舔嘴。
啾啾跟着信鸽的足迹,就飞到了江州的一座大宅子里。
小鸟的直觉,这宅子很危险,恐怕是有进无出……
徘徊休息了一阵,飞走了。
大宅子里的符灵均和宋思远已经取下了白布,露出了白皙俊朗的面容。
虽然面容和皮肤上,依旧还有零星点点的疤痕,但都已结痂,逐渐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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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远在一旁煮茶,饮茶,赏屋檐下正在绽放的杏花。
大概是见惯了祖父奋笔疾书,口吐莲花的样子,他反而很淡然。
经历了这样一遭,体验过了做兽的苦。
如同再世为人。
便更加珍惜为人之乐,不愿辜负大好春光。
对于名利、权势、皮囊,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在意了。
符灵均拾起铜镜,左右瞧了瞧面颊。
眉眼舒展,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时舒,赏那位君医师,多赏一些!”
这药膏实在是神奇,算是谢礼,也算封口费吧!
“王爷,赏赐过了,申国公说那位医师不爱金银,只喜珍奇药材……”老仆看着主子逐渐康复,他比谁都高兴。
替主子高兴,也替自己高兴。
因为他们的命保住了!
符灵均:“那就传信回去,让管家从库房里找些珍奇药材给国公府送去。”
“是,王爷,这里还有一封秀秀传回来的信。”时舒将信呈给符灵均。
符灵均欣然接过,打开。
看完之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了一副冷峻的面容。
将信递给了递给宋思远,“不打算给你祖父诉诉苦,将你的见闻也一并告诉他?”
宋思远看完信拍案而起。
愤然道:“姜云泽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居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给他上点眼药我就不姓宋!”
“拿纸笔来……”
少年义气,少年嫉恶如仇。
少年奋笔疾书。
当然,他是以一个以旁观者的角色来描述这件事的。
外出游历,行至江州青石镇,结识了一位姜姓少年郎,碰上少年与其幼妹被拐,方知其为礼部姜侍郎之子。
始作俑者乃是侍郎妾。
侍郎纵妾杀子……
……
宋思远所书所写,和秀秀信里的大同小异。
写完,八百里加急送回了京城。
送回了宋御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