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是让她给我盛碗汤,她就跟我对着干,故意让我丢面子。”
杨父听后,眉头紧皱,转头对着秋蝉,用一种带着责怪的口吻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男人出门在外,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你作为人家的老婆,就应该学会给老公面子,这种事都处理不好,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他的话语中没有对文博家暴行为的斥责,却一味地指责秋蝉,似乎这场家庭闹剧的责任全在秋蝉一人身上。
杨父教训完秋蝉,脸色一沉,转而严肃地警告文博:
“我跟你说,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动手打人。你要是一时冲动把人打死了,你让我和你妈怎么办?
难道要我们一把年纪了,还得去牢房里看你吗?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教育老婆也得讲究方法,动动脑子,别总是用这种暴力的手段。”
是的,他的前妻就是这样被他打跑了。
文博心中的怒火并未因父亲的话而平息,他依然满脸怒容,狠狠地瞪了秋蝉一眼,随后生气地转身,大步迈向姐姐文静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用力关上,那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与不甘的宣泄,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
杨父站在原地,目光冷漠地扫过秋蝉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却没有丝毫要搀扶她起来的意思。
他的嘴唇微微上扬,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不要轻易说离婚,婚姻不是儿戏。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女人去引导的,你要懂得调教自己的老公。
快去洗澡,洗完拿药酒擦擦吧,别整天弄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说完,他不耐烦地摇摇头,嘴里嘟囔着:“真是没一个省心的。”便转身慢悠悠地下楼去了,留下秋蝉一个人躺在地上。
秋蝉听着杨父那凉薄的话语,心中满是悲凉。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用手摸索着床边,一点点地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每动一下,都牵扯到伤口,疼得她直冒冷汗,但她还是倔强地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曾经结婚时的画面,那时的文博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对她好,会呵护她一生一世。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仅仅因为在朋友面前的一点小事,为了所谓的面子,他今天居然会对自己大打出手。
这巨大的落差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