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孩子当真天赋异禀,这就必须带回南疆好好研究研究了!
“我们当然会信守承诺,但是小娘娘如果自己想留在南疆,我们也不会拒绝您。”
“并且您要想清楚一件事情,中原男子为尊,您即便嫁给太子殿下,将来做了中原皇朝的国母,也不过是依附男子而存在的后宫妇人,一生任人捏扁揉圆。”
“但我们南疆不同,我们南疆女子个个当家做主,地位与男子一般无二,您若有幸做了我们南疆五毒教的教主,届时十万教众和南疆百万民众,皆要听您调令,唯您之命是从。”
“您别看我们人数远远不如中原,事实上,我们南疆有十万大山,山中尽是毒虫迷障,中原便是派百万雄兵来,也不一定攻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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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毒教的教主,那就是南疆实际的土皇帝,做五毒教的教主,不比中原皇朝所谓的皇后更逍遥自在?!”
两位护法讲得眉飞色舞。
窦章辞想起师父讲过的一个词:画饼。
当真是好大一个饼啊!
她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满脸心驰神往,“当真?”
“千真万确!”两位护法异口同声。
窦章辞情不自禁搓搓小脸蛋,两只眼睛亮得跟天边初升的小太阳似的。
“我——”
“不准去!小嫂嫂不准去!”
她话没讲完,猛地被扑过来的小公主压在身下。
小公主眼底无比焦急,似乎马上就要失去至亲至爱之人,死死抱着她,差点急哭了。
窦章辞便将那句顺水推舟逗两位护法的话吞回去。
世上有人爱权势,有人爱自由,也会有人,爱人。
她早许诺过,太子殿下在哪里,她就陪他在哪里,不会食言。
何况太子殿下待她从未拘于男女尊卑。
但这两位南疆护法着实给了她启示,她遇到太子殿下是她之幸,世间绝大多数女子却没有这份幸运,便是皇家的公主也不行。
揉揉小公主的小脑袋安抚着,窦章辞幽幽道:“十万大山,哪用什么百万雄兵去攻打,百人小队便足矣。”
大言不惭!
两位护法对视一眼,各有各的不服。
窦章辞嘿嘿一笑,“山上都是树,只待冬日气候干爽,叫上一百来人放火烧山,你们就全烤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