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章辞特别好奇,扒着崔诩的手急道:“什么呀?有什么鬼东西是阿辞不能看的?阿辞要看!”
窦玄气急败坏,“阿辞不能看!”
“凭什么……”
小奶音怂怂地,但又透着点不服。
凭什么大家都能看,就她不能,把她当外人呢……
她要生气了。
腮帮子一鼓,蛮劲儿又要上来,崔诩觉得掌下小人儿状态不对,哄道:“好吧,给你看。”
眼睛一横,皇帝赶紧拿袍子将图盖得严严实实,崔诩才缓缓松开手。
窦章辞迫不及待朝皇帝看去。
皇帝两手空空如也,她嘟着嘴怒视崔诩。
崔诩摊摊手,“风刮跑了。”
“骗子!”
什么宝贝还藏着掖着,不看就不看,不稀罕。
她抄起小手拧头,却见着被雷击石化、面如猪肝色的舒统领。
他似乎魔怔了,两眼瞪得像铜铃。
“不可能!我出门前检查过,是两封密信!谁给我换成了春宫图!”
哦~~
窦章辞本就浑圆的大眼睛也瞪得像两个大铜铃,小嘴张成个小小的圈。
天呐!震惊诶!
崔诩堵她耳朵都没来得及。
该死!污言秽语玷污他的掌中珍宝!这莽夫也不可再留。
窦章辞趴在他耳边说:“他被坑惨了。”
崔诩脸沉得像万年寒冰,冷冷点头,“嗯。”
“可他还算忠心,殿下要不要救他?”
“不救。”崔诩薄唇张合,毫不犹豫吐出两个字。
“这种能被当枪使的蠢货救来作甚?”
即便舒禹并非要反叛,但其人私心过甚,又刚愎自用。
父皇喜欢舒禹头脑简单,武力值颇高的优点,多年来用得顺手。
他却是无奈的选择。
“我上辈子实在无人可用,只能用他舒禹。”他耐心说给窦章辞听。
结果舒禹辜负了他的信任,险些坏他几回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