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雅没有发现那支录音笔,或者说,那天我没有看你的照片而被他发现,所以吃醋去将录音笔交出去……我是说,无论任何原因,造成那支录音笔中的内容并无人知晓,而我也还在乔氏的话,我该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就算哥哥不愿意从乔氏出来,我也有其他的办法帮哥哥洗脱嫌疑。”

“那如果我本身就有嫌疑,你会送我去坐牢么?”

他想这个问题一定很难回答。却没想到,简云兮几乎毫不犹豫地说:“那哥哥愿意和我一起去流浪么?”

“流浪?”

“是啊。我曾经就是雇佣军,我太知道怎么反侦察,怎么躲避追捕了。如果早已查明这件事情与哥哥有关,那我就带着哥哥浪迹天涯去!”他低下头,看向简云兮,嘴角含笑:“就算枕戈待旦,也好过与哥哥分开。”

“你还真是为了我三观都可以扭曲了。”

“或许吧。我十六岁就上了战场,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在我眼中的规则,是与世俗有所不同的。一个人如果连自己至亲至爱都保护不了,就算在世俗眼中再成功又有什么用?我从不相信‘大义灭亲’这种话。”

乔光霁没有说更多的话。他当然不可能做出与乔光曜相似的事。因为他有牵绊。

他的父母、林杉、那个总是娇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