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母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时之间闪过千头万绪,努力回忆AIDS的传染方式,血液、母婴...
宁墨点了点头,似乎在证实她的猜测:
“你看,做人还是明白点好。管勋打我的时候,手上可是沾了不少血呢。”
“还有你刚刚,也坐在这跟我说了半天的话。我活这么大年纪已经够本了,你们可都算年轻啊...”
管母的脑袋头疼欲裂,一会儿担心自己离宁墨这么近,飞沫已经到了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又开始想象管勋打宁墨时的场景。
小勋那么用力,肯定手上会有破皮的地方,然后打到宁墨身上的伤口,伤口流血,血液融合...
管母不敢再想下去了,“啊”地尖叫了一声,就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一旁大爷的儿子看着宁墨也有些害怕了,虽然宁阿姨平时和蔼可亲,但万万没想到,宁阿姨竟然还携带AIDS病毒!
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给老爹和自己转个病房,还得抓紧安排个检查。
宁墨接收到对方惊恐的眼神,虽然那孩子极力表现出平静,也没有歧视的意思,但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有些害怕的。
刚要和对方解释,任澹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病房,手里还拎着洒了的汤和饭。
“妈!我看见刚刚那家人下楼了!他们是不是又来了!是不是又来烦你了!”
宁墨笑了笑,语气很是轻松:
“没事,被我打发走了。”
任澹长舒一口气,看老妈的样子不像说谎,可能真的没有打扰到老妈。
“妈,我着急忙慌的,饭都洒了,凑合吃吧。对了,你用啥打发的?”
宁墨很是嫌弃地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东西,生无可恋地解释道:
“用你本命年红秋裤上裁下来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