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墨等了几日,那暗中观察的两拨人马也没有散去的意思。
既没有散去,也没有主动试探,看来是对她有所图了,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图得是什么了。
宁墨也不惧,现在以她的医术,活人死人只在她一念之间。
于是一天夜里,宁墨出门转悠了一圈,第二天观察的人马,就只剩一拨了。
累死累活收拾现场的绿竹表示:
我以为杀人是最累的,没想到收尸才是最累的啊!
但是既然小姐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那天莫家上门的时候,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呢?
绿竹好奇之下,就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宁墨正在整理药材,为了降低成本,很多药都是她亲手采摘、亲手炮制的。听到绿竹的问话,宁墨淡淡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没教训呢?毕竟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宁墨只说了个头,就不往下说了,惹得绿竹心里更好奇了,每天变着法地打听江灵儿和云剑山庄的消息。
救活了惊风幼童后,宁墨和绿竹依旧每天上午摆摊,下午逛街。
有很多人见识了宁墨的医术,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囊中羞涩还是选择让宁墨诊断一番。
宁墨也来者不拒,只要来问诊的她统统细心诊断,遇上穷人还会免费赠送药材。
不过宁墨也讲明了条件,药费可以给些折扣,但是等治好了之后,诊费还是要结的。
期间,妇人带着已经完全痊愈的幼童还来拜谢了宁墨,妇女带着懵懂可爱的幼童结结实实给宁墨磕了个头。
知道先前这场风波的人也不由得惊叹!
当时人事不知的幼童养了一阵子面色红润,还甜甜唤了宁墨一声“恩人”,这不是治好了是什么。
自那以后,找宁墨问诊的人越来越多。
医署的老大夫来请了宁墨几次,但宁墨表示自己只是游医,在镇上待一阵子就会走。
但大夫之间可以多多交流,不必拘于坐堂大夫的身份。
医署的大夫们有什么疑难杂症会拿来和宁墨讨论,宁墨每每给出的见解都独辟蹊径。
惹得一众老大夫甘拜下风,要不是宁墨拦着,说定要多出几个白胡子学生。
一段时间下来,宁墨每天的病人多了不少,不过收到的诊费却不多。
来看诊的多是附近村子的村民,本就是拿不出诊费才来找宁墨。宁墨以治病救人为主,遇上那种急重症的病人,会先救人,随后再收诊疗费。